委屈的抹了把鼻涕,我想先静下来再说,也无可厚非吧?于是回忆了下师父嘱咐过的注意事项,我就盘坐在了那圈圈点点的旁边。 黑,伸手不见五指的黑。 静,万籁俱静的静。 呼吸似已不再,起伏亦无。按师父的说法,这个时候该想着回来了,他不在身边的时候,不要入境。 但此时大雪已至,我想退出却慌得忘了方法,不知何处出了讲故事的声音,将我拉向境的深处。 鹅毛大雪之下,一处漏风废墟里透出时断时续的呼吸,此人用仅存的真气护住心脉,然三魂七魄却已是支离破碎,隐约可见似还有一魂两魄算是完整。 这前情讲的是戚戚然,听的入迷了,我也顾不上这是不是定境,咋跟唱大戏似的演起来了,旁白又是何人在讲述?又是讲给谁听? 只有一个念头闪过...